TH智

さようなら……我哭或者笑,没什么所谓

【楼诚&衍生】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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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解释阿诚的来历花了明楼不少口舌,好在明镜相信自己弟弟不会骗她也就信了明楼这套人贩子手里抢回来的可怜孩子的说辞。但明楼要收养阿诚倒是叫明镜意外,按着明楼对明台的态度还以为他不喜欢孩子,不过阿诚也不算小孩子了,只是个头因营养不足显得小了些。

得了天大恩惠的阿诚看到明镜下楼就跪到了跟前,泪眼婆娑的样子叫明镜心疼极了,明楼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但阿诚跪下时着实也叫他心疼了一把。领着阿诚到小祠堂入了族谱后明镜又带着明台出门去了,根本不会与孩子相处的明楼窘迫了起来,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里,避免与阿诚接触。

阿诚没忘记吴老板把自己送给明楼的目的,洗了澡就光着身子进了明楼房里,然而这样做使明楼呼吸十分困难,差一点他就要对这可怜的孩子伸出毒爪,还好及时清醒了过来。

明楼不许阿诚这般轻视自己,阿诚便不再做同样的事。可不上学的阿诚整日无聊的坐在院子里,落寞的身影使明楼倍感愧疚。

曾启蒙过明楼的教授从巴黎发来电报,示意他那里缺一位助手。上海风云变幻,明镜远在苏州,得知这一消息后毫不犹豫的为明楼买了船票,若不是明台小了些,她恨不得也一起送走。

阿诚呆立在门口看明楼收拾行李,抿紧的嘴唇干裂开来。临上车前阿香交给明楼一幅画,一幅阿诚画的画。粗糙的线条,却是最宝贵的礼物,画上的人住在阿诚心里。


chapter4

明楼一走明镜给阿诚找了个学校,走的后门又加上阿诚年纪大了许多,孩子们总是欺负他。好在明台很喜欢阿诚这个小哥哥,又十分讲义气,拦在跟前一起被揍了一顿。

换学校的事明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明楼,跨洋的电话那头明楼沉默许久。

“让他来巴黎吧,我,需要他”

阿诚被老仆带上轮船时整个人还是懵的,他思念明楼却不想以这幅模样去见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这样的自己只能是累赘。

而在巴黎的房子里等待的明楼心情无比雀跃,离开家乡一年,他最思念的不是姐姐而是那个清秀的孩子,如今他终于要来自己身边了。

阿诚到达巴黎后,明楼凭着教授的关系在美术学院给阿诚找了一席之地。生性浪漫的巴黎人对这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亚洲男孩充满了兴趣,成为模特的阿诚受宠若惊。

当明楼从阿诚手里收到油画时内心是喜悦的,但打开后脸色就暗了。“别人给你画的?”阿诚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如今身体伸展开的他被画在画里是多么美好。可明楼只感到怒火中烧,“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脱了衣服”。美术班的同学们自此再没能欣赏到阿诚光洁的身体。


chapter5

心智与身体一齐成熟的阿诚再次把自己送到明楼床上,与第一次不同,明楼接受了这份生日贺礼。在明楼十分尊敬的教授的见证下,圣洁的光环许诺了他们永恒的爱。

将此事告诉明镜时明楼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意料中的大吵大闹后是静默。明楼轻声细语,不知说给谁听,“乱世中若有一人全心待你夫复何求”,于是明镜认了输。

然而归国后仅仅月余阿诚又独自一人回到了巴黎,流言蜚语像机关枪扫射了整个明家,明镜病倒了,明台也负气出走,明楼纵是千万不舍也只能送阿诚离开以护他周全。

阿诚每日写一封信给明楼,每周画一幅明楼的画像寄回,本以为短暂的分离却绵延了数十年,恍然回首,阿诚才发现已有几周未收到明楼的信了。

“明台,大哥有信来么?”阿诚扶着楼梯下去,正低着头抹眼泪的人立马站了起来把手里的信藏到身后。许是起的猛了些,骨头嘎嘎的响。

“给我看看”

三十年别离,徒剩思念。

阿诚病倒了,再没有起来,他的最后一幅画作完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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